肿瘤界100s S1E52:多发性骨髓瘤的故事续篇:沙利度胺是怎么和多发性骨髓瘤联系上的?

肿瘤界100s S1E52:多发性骨髓瘤的故事续篇:沙利度胺是怎么和多发性骨髓瘤联系上的?

Published on Aug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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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界10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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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跟随肿瘤界,听点肿瘤学。大家好,这里是肿瘤界100s,我是主播李静。</p><p>昨天我们讲了多发性骨髓瘤的故事。</p><p>近期,我们看到《华盛顿邮报》也刊登了一篇多发性骨髓瘤的报道[1],介绍了目前的一些多发性骨髓瘤的治疗新进展,比如,蛋白酶体抑制剂(proteasome inhibitors,PI)和MIL(marrow-infiltrating lymphocytes),后者是类似CAR-T的骨髓浸润淋巴细胞疗法,在这些新药之前其实还有一个非常古老的药物,在多发性骨髓瘤的治疗中梅开二度。没错,它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角——沙利度胺。</p><p>沙利度胺于 1957 年在西德上市,以OTC售卖。当时宣传此药用来治疗焦虑、睡眠困难、紧张和孕吐,在宣传上鼓吹沙利度胺对孕妇是安全的,堪称孕妇版的“百忧解”。但后来被查出婴儿海豹畸形与沙利度胺有关并撤市,据统计,受沙利度胺影响的婴儿总数估计有10000例,40%在出生时死亡[2]。</p><h5>那沙利度胺是怎么和多发性骨髓瘤联系上的呢?</h5><p>在20世纪70年代初,朱达·福克曼(Judah Folkman)开创了癌症的“血管生成因子”学说,他证明了实体肿瘤在没有血管生成的情况下无法进展,奠定了抗血管治疗的基础。1993年,他又发现血液肿瘤也存在血管决定论的现象, 即血管生成标志物的水平在所有癌症中都处于高位,尤其是血液癌患者,这一说法震惊学界。</p><p>福克曼先后尝试过多种抗血管生成药物,比如干扰素、他汀类。1994年,跟福克曼在同一实验室工作的罗伯特·达马托(Robert D'Amato),偶然发现沙利度胺能够抑制血管生成,并有效地抑制兔子体内的肿瘤生长。</p><p>有一天,名声鹊起的福克曼接到一位女士的电话,她的丈夫是一名心脏科大夫,患有多发性骨髓瘤,但苦于目前标准治疗无效,想问一下抗血管生成治疗能否适用于多发性骨髓瘤,于是,福克曼推荐了沙利度胺。[3]</p><p>但这位患者的主治医生开始比较抗拒,后来勉强接受尝试使用沙利度胺,虽然最终那位心脏科医生还是去世了,但同时期治疗的另一位多发性骨髓瘤患者却奇迹般缓解了。</p><p>后来,这位主治医生后来索性进行了沙利度胺治疗多发性骨髓瘤的临床试验,结果约三分之一的受试者对沙利度胺有反应。那次试验的结果发表在1999年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