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看电影时我们在看什么:《狂野时代》

当我们在看电影时我们在看什么:《狂野时代》

Published on Dec 10
55分钟
文明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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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Shownotes</strong>​</p><p><strong>核心议题:当我们在看电影时,我们在看什么?</strong></p><h3><strong>问题一:前言——一个被悬置的核心</strong></h3><p>本期节目旨在探讨一个被毕赣《狂野时代》重新抛出的根本性问题。与《巴比伦》式的行业情书或《金的音像店》式的迷影致敬不同,毕赣的焦点并非“电影”概念的自我指涉,而是<strong>电影(影像)如何与人产生连接</strong>。因此,我们暂时搁置“电影是什么”的抽象争论,转向一个更本质的现象学追问:<strong>观众如何感知电影?电影又如何将其“想法”传导给观众?</strong>​</p><h3><strong>问题一:我们是如何看“电影”的?——对“容器”范式的批判</strong></h3><p>本片开篇,胶片摄影机被植入“迷魂者”体内的核心意象,已暗示了一种<strong>颠覆性的认知转向</strong>:电影并非外在于我们的客体。主流的观影预设,实则将电影困在以下三种框架中:</p><ol> <li><strong>感官的预设</strong>:电影仅能提供视听刺激,是一种不完整的“体验”。</li> <li><strong>交流的预设</strong>:电影分析依赖于理性的、科学的符号解码。</li> <li><strong>本体的预设</strong>:电影是被观察的、承载意义的“容器”或符号。</li></ol><p>在这种模式下,观众与电影之间始终存在<strong>审慎的距离</strong>。我们习惯以“做题家思维”进行拉片、解读和意义榨取,电影沦为抵达某个理念(故事、观点、商业目的)的<strong>工具</strong>。这种倾向,与现代性以来对理性与确定性的崇拜密不可分,导致了艺术感知中<strong>直觉与体验的退场</strong>。</p><h3><strong>问题二:电影是什么?——“五蕴六识”与影像的“身体”</strong></h3><ul> <li><strong>视觉篇的遗憾与启示</strong>:尽管影片在“视觉/听觉”篇章更侧重于影史致敬,但其逻辑内核在于:电影拥有一种<strong>不同于人类自然感知的“视觉器官”</strong>(摄影机)。它能同时呈现运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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