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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杂音社出发,从春天开始。创立之时,愿起于化蝶,栖身于物化。<br>现在,也是春天,在一个冬天漫长的酝酿之后,我们将公开读诗。<br>诗是纯粹用文字记录的,却是一个个声音和节奏组成的具象集合。诗不读出来声是没有意义的,而不用自己的声音去读,更是无法真正理解诗的。<br>诗是不存在所谓特定的体裁。诗,也存在于小说,电影,戏剧等等之中。杂音读诗,将既不以断句分行者全为诗,也不单以诗为诗。<br>诗并不神秘,戏剧也不是小众的玩宠,诗和戏剧还有其他本就是我们一种现代生活。<br>意外的春风和煦,是不能长久的。杂音读诗并不依赖这种温暖:自己习惯自己制造声响,学唱来自旷野的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