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安利雄狮少年,道德绑架,必须去看!顺便安利一年一度喜剧大会、爱情神话!
从伊斯坦布尔聊到印度柬埔寨的社会组织、社会企业,世界远比我们所知的更有趣。在不同的环境里,接收到来自陌生人的善意,互相支持的社会关系是可以存在的。
从古巴到纽约,从印度到伦敦,旅行是去体验当地人的生活,是一种成长的方式。遭遇过巴以冲突,被当地人施以援手,得以平安。在伦敦日常过得过于丰盛,以至于决定以后每天都要过成盛宴。怀揣着文化自信,看到东西方的差异和割裂,依然坚定人民无罪。
教师生涯期间的故事记录。开拓了眼界,学校领导、家长、同事们的故事一一展开。成年人的真实人伦社会令人咋舌。孩子们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社会还没成长好,孩子们却长大了,要用他们柔弱的肩膀,去改良这个糟糕的社会,任重而道远。
生于65年的小曼,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她小曼了。大家都叫她曼姐。曼姐的记忆穿梭到六十年前的芜湖,轻悠悠,上百上千年的前后脚,踩出了润和的青石板,长江边的南方小镇,历史动荡中小曼在家里人的保护中慢慢长大。六年前,她开启了一个挑战项目,六年时间发现很多事儿非能力所能及,思考了人和自然的关系,敬畏自然,认知生命之客观存在的白驹过隙,到达智慧的彼岸。
1990年,出生在河南农村的七千开始了动荡的童年生涯,躲计划生育,躲罚款,躲灭蝇药,躲不开河南教育。七千形容教育过程,是一心埋头打洞不知今夕何夕也看不到未来的无底黑洞,直到上大学七千才开始爱说话,积极表达,却依然自卑。欢迎大家多多夸赞七千,肯定七千,帮助七千建立自信!
生于74年重庆乡下的秀秀,父亲是一年11个月都在船上度过,母亲在村小做老师带着哥哥姐姐和秀秀三个孩子。因父亲后辗转到粮食局工作,子女可以推荐上技校毕业后也到父亲单位工作。父母认为女儿有个工作以后嫁人就是好人生,因此没有上高中上了技校。技校毕业后进了父亲所工作的工厂,第二年,国家粮食政策放开,企业每况愈下。秀秀离开了老家,开始了漫长的打工生涯,却没有一份工作超过半年。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秀秀愈加自卑。幸而遇到先生,顺利成家,养育了很可爱的儿子。孩子上学后,秀秀又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寻找自我价值之旅,却依然在社会中跌宕迷茫不知归处。
边边毕业了,踏上教师工作岗位。陪伴孩子成长的过程疗愈了自己,但更沉重的现实社会才刚开始,对边边全力以赴迎面痛击。同事们的故事也在边边的经历中一一展开。蒙台梭利服务对象是智障儿童,加德纳的多元智力理论认为智力是某种社会和环境下,个体解决遇到的真正难题或生产或创造出某种产品所需要的能力。智力不是一种能力而是一组能力。可老师的工作,只要成绩。蒙台梭利一定不会想到,未来中国会有很多打着她名号敛财的人。童年是我们来时的路,我们需要频频回首。
父母生而不养,却给边边带来了选择人生的自由,选择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进入师范的边边,情窦初开,恋情不断。可爱到底是什么,直到今天,依然是个谜。社会对女性的标准很统一,听话懂事乖巧,女性对男性如饥似渴地追逐费尽心机地取悦,是社会性的养成。获得拥有一定社会资源的男性的青睐,成为了女性的捷径,筹码是青春、肉体、生育权。婚姻如是。弗洛姆在《爱的艺术》中写道,如果不努力发展自己的全部人格并以此到达一种创造性的倾向,那么每一种爱的尝试都会失败。如果没有爱他人的能力,如果不能真正的、勇敢的、真诚的和有纪律的爱他人,那么人们在自己的爱情生活中永远得不到满足。
十八岁的边边,选择了独立生活。上师范,见证了同龄女性的悲欢喜乐。以为通过自己努力长大后就可以过上幸福生活的女孩子们,并不知道命运的安排会来得猝不及防。侯疯了,兰死了。社会环境给个体带来的创伤,是远大于家庭这么小范围带来的创伤的。且社会带来的创伤,不可分割,无法弥补,无处可逃。师范毕业的时候,边边收到一位同学的祝福语: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灌篮高手在初中时热播,后来才知道歌曲的中文名,好想大声说爱你。可从小就被阉割的我们,哪里还有爱的能力。边边毕业后做了老师,见过无数家长,惊愕于大人们凑合过日子的忍耐度,感叹相爱相知棋逢对手的夫妻太少。而在我们看不到的私人领域,又有多少龌龊事酝酿发酵形成了真正的人伦形态。
边边进入初中,初中好友、同桌、老师们的故事在三十年中一一展开。边边的一眼万年,发生在初中的自行车车棚。影响边边最深的是三毛的人生,作为女性在逝去后遭遇的流言蜚语不绝于耳无嘴可辨的她被一一翻到青天白日下吊打任人说。因为喜欢三毛被嘲讽,喜欢《一生所爱》这首歌被嘲笑,快餐式的爱情在未来充斥着整个社会,婚姻甚至成为交易,选择一眼望到头的人生,禁锢在井底催眠自己,你的人生就这样了。可生命的选择本就多元,掌握自己命运是天赋人权的平等,中国女性被有色眼镜审视,没有人在意女性生命本来的色彩。不管怎么说,边边有了流浪的梦想,长大后用这样的方式去解构。
小镇人们,一如既往看不起边边,也不曾对边边施以援手。家族亦是。家族的故事,在小镇上一一展开。生老病死,婚姻不幸,经济的发展带来了贫富差距。八十年代的男性,娶更穷地方的女性完成繁衍后代,或贬低女性、丑化女性魅力稳固男性掌控权力的地位,进入九十年代则直接以门当户对为由,逐渐实现了贫富分化以及社会资源的战略性家族占有。
1983年,我出生于无锡。六岁父母离异,六岁开始,皆是苦难。整个小镇上的人都看不起边边,因为我是镇上唯一一个离异家庭的孩子,父亲嗜赌好酒没什么责任感,最能干的事,挥舞他的拳头。小叔叔、三伯父、二伯父住在一条巷子上,四伯父住得不远,后发达,搬去了镇长也住的别墅区。大伯父在上海,一儿一女,均离异。亲戚们也都不喜欢边边,边边还是像一个野孩子一样长大了。
伊朗不是《逃离德黑兰》中的伊朗,法国巴黎是《又见一帘幽梦》中浪漫的城市,在拉美见证了亚马逊雨林里原住民社区的内生力量,到非洲认识了使命驱动的社会创新者。在湘西苗寨夯来村,观察到国内公益行业的困境。加入非裔英国外交官创办的公司,重新构想发展,看到了国外对学习中国经验的热情。思思喜爱拉美,开始了拉美公司的工作。思思即将开展的另一段旅程,是牛津大学的硕士之旅。
香港回归的前一天,思思出生于北京。爸爸来自温州,妈妈来自黑龙江蒙古族。温州人满世界跑生存的能力,和游牧民族的豪爽且吃苦耐劳,赋予了思思温柔又有韧性、豁达且生存能力强的天性。可思思的成长史,是一段艰难的生命体验。《生于97年的思思(上)》讲述思思从出生到上大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