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来到《不太环保》。这是一档由几名艺术生共同制作的中文播客栏目,在这里,你将能听到我们关于艺术、创作与当下议题的思考、碎碎念和偶尔的胡说八道。通过这个节目,我们想一起探索一种集体实践,创造一个共同讨论的空间,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把体验和思考循环,变成可共享和流通的声音和经验。以及我们想通过声音制造一个可以容纳脆弱并滋养能量的安全角落,在这里我们会练习更多地发出自己的声音,减少恐惧。一切为了去向我们想去并且我们可以去的任何地方。这期0号开篇,是我们的初次尝试,主题围绕:女性、艺术作品及如何应对男性快感机制的差异进行讨论。本期主播:Jieyi TAITAI Cheche本期的聊后小结:在艺术作品的审美上,我们被“告诉”哪些作品是“伟大的”“必看的”“值得学习的”。想要在艺术上进行学习和进步的我们,于是去努力理解那些作品。但这些作品事实上并不来自女性的主体经验。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我们的审美快感一方面真正地被男性的审美快感影响和塑造了,另一方面那些始终无法使我们“感同身受”地去理解的的部分,使我们对自己的审美能力产生怀疑。而对于一些通俗的浪漫爱作品,如《暮光之城》,在浪漫爱叙事下长大的我们,已经习得了对这类作品的快感反应。但这类作品由于是作为普通的电影被理解、观看和传播,导致其在艺术性上对真实性的缺乏使得对这类作品产生快感的女性,又一次在“艺术审美”上被男性鄙视,我们也会对自己的审美能力产生怀疑,出现一种快感和耻感并存的局面。但必须要指出的是,这类作品并不该对标于武侠或战争电影等之于男性,我们应该将其置于色情电影之于男性的比较中。男性从不为色情电影的艺术性而羞耻,女性也不应该为喜欢言情作品而被打压和感到羞耻。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应该毫不批判地去观看浪漫爱情的作品。对于这类作品的快感是被塑造的。当我们面对这类作品的时候,我们应该努力明晰这一点。但在重新塑造我们的快感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剔除掉我们的耻感。那么在艺术创作上呢,我们应该怎么做?一种可能的方法是,首先对于“伟大的作品”保持警惕,相信自己内心的不理解和抗拒,同时在创作的过程中警惕自己的快感,解放自己的耻感,在不断“修正”的过程中,一点点生产越来越女性的世界。本期提到:0:22:30游击队女孩 Guerrilla Grils游击队女孩是匿名的激进女权主义团体,此团体由女性艺术家构成,致力于反抗艺术界的性别主义与种族主义。游击队女孩于1985年成立于纽约市,希望唤起广大艺术社群对艺术圈内性别不平等与种族不平等的注意。她们利用海报、书籍、布告栏及公众演出,揭露艺术圈内的歧视与不实。为了保持匿名,成员们戴上大猩猩面具,并使用已故的女性艺术家名字作为代号。她们认为,隐蔽身份是因为议题比个人身份更重要:“我们主要想专注在议题之上,而不是我们的人格或我们的工作。0:23:00《如何抑制女性写作》是一本由美国作家乔安娜·拉斯创作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著作,该书并非一本教唆如何抑制女性写作的指南,而是通过反讽的方式,批判和揭露社会结构中压制女性创作的系统性暴力和机制。 它通过列举历史和文学上的案例,分析了父权制如何通过剥夺作者身份、双重标准、错误归类等手段贬低和忽视女性的写作,并以此来反思和挑战主流审美标准1:19:00Sherrie Levine after X 她的作品常常与女性主义批评联系在一起,重新审视男性艺术家的作品通常被视为对艺术界男性主导地位的一种评论。她的每幅照片都采用相同的命名规则 : Sherrie Levine X 其中x代表照片所借鉴的艺术家的名字。1:20:30The missing Woman 1982 Marie Yates《失踪的女人》既是侦探小说,又是数据库,又是日记,又是肥皂剧,又是纪录片,但又都不是。这部作品以多媒体形式展现了对爱情的迷恋,它运用并关联了叙事手法,但其目的却是为了打破故事的连贯性,打破整个故事的虚构性。它运用叙事片段——或者说叙事的构成要素,这与现代主义对内容的摒弃截然相反。它利用人们对顺序和结局的预期性打破,激发我们讲故事的本能。叙事过程起初看似呈现,却又因矛盾和碎片化而消逝,我们只能在偷来的瞬间瞥见它,它再次被隐藏,如此反复,直到我们最终无法分辨究竟缺失了什么。但某种东西确实存在。这些图像或蒙太奇作品极具个人色彩,以反叙事的方式记录了一段爱情故事。性是这些破碎片段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