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所有的爱都在这里了。可惜抱歉,我还是不会写情书。
音乐多少像是一个个密码,当某年某日这首歌偶然再唱起的时候,它能为你打开回忆的箱子,多少落尘的往事又再度鲜活。
一个丽花皇宫,就好似一辈子的舞台。时间只是再不断地重复着同一个夜晚,思索和烦乱的事情都一样:该排谁的次序唱歌,和那个嗲声嗲气的婉碧斗斗嘴;露露还是匆匆忙忙地赶两个场子,凤萍惦记着她的东尼,莲茜哼着英文歌琢磨着用图钉拆穿婉碧的西洋镜,而小蝶依然似有似无地看着家豪,每每想亲近却总以斗气收场。各有各的心思,可凑在一起说话都还是一副心肠。二十四圈麻将,热热闹闹,日复一日,该有多好!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各自的苦难和恐惧中,孤军奋战的过着自己的人生。在这之中,假如我们能忽然立定,想一想在圣诞夜降临的救主,你一定会发现,神正在向你伸出手来。
二十年前的我们都曾经是小丸子,却遇到了我们从未想到的未来,至于二十年后,谁知道呢?
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一万匹脱缰的马,在他脑海中奔跑。
四季似歌有冷暖,来又复去争分秒,又似风车转到停不了,令你的心在跳。
1994年是中国摇滚史上最值得纪念的一年。魔岩三杰红磡《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是香港摇滚演唱会上最疯狂最经典的一夜。
爱情是一种疾病,女人保留它,如同保留没有进化彻底的阑尾;音乐也是一种病吧,理想病。
如果,思念也是一种病,但愿我们永远都不要免疫。
神啊,希望他一直在,若没了他,谁能替代。
谨以此期节目献给张国荣先生,献给那个有传奇也容纳得下传奇的彼岸盛世。
对于时光的流逝,内心敏感的人,从来也不会忽视。林夕为《半生缘》写词:别来还无恙/那年少轻狂/却让岁月背叛/流转的时光/照一脸苍凉/再也来不及遗忘。没有一个人,没有一段情,能敌得过时间。生命的意义,也许只在于全心全意的享受过程。也许就是爱上一个街边的摊档,用一杯甘蔗汁的时间。如他所写:过眼云烟里兜兜且转转/从顽石凿取每滴甜。人世一如既往的苍白。幸运的是,有个神降临此间,可以陪我们走上一段。
推開娜拉宿舍的門,入眼的是只有畢業時才特有的一片狼藉。我爬上她的床,那裏有我貼在墻上的心形卡片。上面有我的字迹:祝娜拉情人節快樂。還有我在QQ日曆上剪了一個非常微小的玫瑰,卡片背面應該是我用鉛筆寫下的:娜拉,沒有情人的情人節還真是難過。但我希望妳是幸福的。呵呵,可能妳永遠也看不到。貼在墻上,所以背面是看不見的。而此刻,它孤寂的躺在那兒,像個被拋弃的孩子。我望著舉目皆空的宿舍,仿佛又看到那兩個幼稚的孩子坐在這張床上較勁兒。還搶著訴說各自的心事,天真爛漫。我覺得非常難過。依然無法形容....
这是一个美丽纯净的世界,带着忧伤的节奏。生与死,其实很简单。
在世界上我们最斤斤计较的,大概就是感情了,爱情也好,友情也好,哪怕亲情也好,总在付出的同时期待着回报,这本来也无可厚非。心是需要响应的,如果得不到,时间长了,自然会倦怠,埋怨,误会重生直至放弃。而恰恰因为它的珍贵,对于感情,实在不能不斤斤计较。凡夫俗子,争的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地盘,这点在乎,亦当是人之常情....很久没听到小伍的声音了,这首歌让我怀念那整整一个年代,想起我们一起大声唱歌的那些日子....
他们说李宗盛就是一个面人匠,什么好货到他手上都被揉成了面人儿,妖媚有时,风情有时,爱的又寂寞又美好....
身为80后,委实错过了很多东西。我们错过了那个纯正的大学年代,诗歌小说理想至上。错过了荷兰三剑客,巴乔经典的谢幕演出——事实上,当我们开始留意足球时,足球已经逐渐遗失了最古典的浪漫,荧幕上除了玫瑰碗上遗憾的落幕,留给我们的已经不多。我们还错过了邵氏电影最繁华的岁月,林黛乐蒂清丽脱俗,姜大卫狄龙风华正茂,正是一段春风得意少年裘马的时日。往昔太美,以致在老照片里看到旧时街道也觉出满胸满眼的宁和。 ——再来看那个时代的背影,似乎是真正白衣飘飘的时代。有那么多、那么多神完气足的偶像,几乎都可以作为时代的标签。遇罗克、顾城、余纯顺、崔健,孔捷生,小时候都是要仰头去膜拜的,那是传奇得无法与这世界构成交集的一场生命。当然也少不了罗大佑,这个神一样的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