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的小虾,连线了在荷兰的朋友张老师,聊了聊荷兰人眼中的疫情,以及荷兰留学生的近况。
仍旧困在武汉的小虾,和在美国终于开始在家工作的小苏,来了一次连线。我们互相问了对方十个问题,小苏问的问题怎么这么有趣呢?如果给你100万但是没有wifi,到底获得下去吗?没想到小虾是这么爱学习的人呢?
《小王子》第七段:从此,我就喜欢在夜间倾听着星星,好象是倾听着五亿个铃铛。
《小王子》第六段:小王子闭着眼睛喝水。就像节日一般舒适愉快。这水远不只是一种饮料,它是披星戴月走了许多路才找到的,是在辘轳的歌声中,经过我双臂的努力得来的。它象是一件礼品慰藉着心田。
《小王子》第五段故事,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段: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小王子》第四段故事:如果有人爱上了在这亿万颗星星中独一无二的一株花,当他看着这些星星的时候,这就足以使他感 到幸福。
《小王子》第三段故事:当你早上梳洗完毕以后,必须仔细地给星球梳洗,必须规定自己按时去拔掉猴面包树苗。我喜欢看日落,我们去看一回日落吧。
《小王子》第二段故事:小王子来自的星球就是小行星B612——不对,故事的开始应该是,从前呀,有一个小王子,他住在一个和他身体差不多大的星球上,他希望有一个朋友...
《小王子》作为小虾少年时期最喜欢的书,前前后后读过不少于十次,算是我枕边的圣经了。最后一个星期的故事,我要再读一次小王子,送给我自己。
最初是被书名吸引的,可是看完第一遍的时候,却发现是自己太无知了。为什么要说第一遍呢,因为我想以后我一定会看第二遍甚至第三遍,毕竟有的文字不是一次就能理解的。书中有很多篇幅的描写都在展现女人的愚蠢虚伪以及精神上的不独立,不过自私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冷漠绝情又不负责任呢?当然,抛开这一切,依旧会被书中那个为了梦想与毕生热爱的绘画,而放弃稳定生活的人,所感动。所谓的稳定生活明明就是一潭死水吧,而我只想要不后悔的,让自己心满意足的活着。
看到这个进度条有没有很感人?时光匆匆,转眼已经是小苏虾聊的第六年了,我们从学生党变成工作狗,从有大把自由时间挥霍的青春岁月到如今精打细算的日程。早上起床不看一眼日历,都不能算社会人了呢!忙成狗的生活,是真的忙吗?工作,娱乐,生活都被安排好了吗?或许你的日程会告诉你答案——时间管理真的是一门大学问,祝你的24小时都有效用上了,每天都睡饱饱~
加缪的中篇小说《局外人》,存在主义文学作品:每个人都走在世界的边缘,每个人都必然毁灭于自己以及他人共同创建的荒谬世界。
在所有的形象之中,只有它让我感到自悦自喜,只有在它那里,我才认识自己,感到心醉神迷。
冬天花败,春暖花开,有人离去,有人归来。
想念哥哥(1)——欧阳锋独白: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梁永安教授的一篇演讲节选:人是一种成长中的芦苇,思想绝不是一下子成熟起来的。现代社会呈现出一种庸俗性,很多人一辈子过成现在这个平庸的样子,是因为他们都有过一次在虚假意识里的拓进突破与溃败,最后形成了他生活的封闭。
这是小虾在2011年写的一篇日记,恰巧翻到,改了改就读出来了。在记忆里,总有一些人,那么温柔又暖心的存在着,给我力量给我鼓舞——感谢所有的遇见,希望你们都很好。
纪念海子,读两首短诗:《黑夜的献诗,想给黑夜的女儿》及《小站——毕业歌》。
《恋爱的犀牛》: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2014年,蒋勋开始在台东的池上乡担任驻村艺术家。他在纵谷找到一间老宿舍,在最简单的生活条件下,开始写作、画画。山水自然,便是永远读不完的诗句!
两分钟之后是武汉话版的再别康桥,三分半开始林宥嘉唱的再别康桥。
《斜阳》是日本作家太宰治的中篇小说,今天我要读的是书中直治自杀后,留给姐姐的遗书的节选。
林夕:爱若难以放进手里,何不将它放进心里
今天的故事来自史铁生的短篇《奶奶的星星》:我相信每一个活过的人,都能给后人的路上添一丝光亮。也许是一颗巨星,也许是一把火炬,也许只是一支含泪的蜡烛。
秒速五厘米曾是我最喜欢的一部动画片,后来新海诚又为动画编写了小说,从不一样的角度补写了一些内容。但那时的明理和贵树,站在漫天飘落的樱花之中,始终是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冰心《不为什么》——因为我是妈妈的女儿,所以她那么爱我。
今天读的是两封朱生豪在1933年写给宋清如的信——如果不是因为这世界有些古怪,我巴不得永远和你厮守在一起。我的快乐即是爱你,我的安慰即是思念你,你愿不愿待我好则非我所愿计及。愿你好。
想念一个人,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呢,尽管有时候ta就在身边,甚至在你面前,却还是止不住想ta...睡不着的时候也是因为想着谁吗?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我并不喜欢的一本书,这长达数年的暗恋太悲情,太煎熬,太宿命了。有时候我想,如果只有一个人参与的情感,还是爱情吗?
第四个故事,来自我很喜欢的一个灰色童话《曲折的爱人》,作者是夜叉,多年前连载于萌芽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