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人争着称自己为输家的年代,没有人要承认世界上有一群女孩才是真正的输家。那种小调的痛苦其实与幸福是一体两面:人人坐享小小的幸福,嘴里嚷着小小的痛苦——当赤裸裸的痛苦端到他面前,他的安乐遂显得丑陋,痛苦显得轻浮。”——《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林奕含一周年忌日,社会版新闻依然层出不穷。我们仍然被话语、声明、修辞所痛击。两个多月前,在录节目的时候,我说,我希望读者能跳脱出“社会版新闻”来严肃地看待这部小说的文学性。到如今,我却有点改变观点,更希望读者能够通过阅读成为“对他人痛苦有更多想象力的人”。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没有救赎,有的只是一群真正输掉的女孩子,有的只是高尚大楼觥筹交错间丢失掉的纯真与美丽。而所幸有林奕含,为所有“天使的妹妹”写下来这本书。重夺话语权。除了林奕含之外,有更多人也在做同样的事。2018年4月27日
回到邱妙津的两部中短篇小说集《鬼的狂欢》与《寂寞的群众》,聊聊她向内探索的写作实验,回避性依恋的母题与《柏拉图之梳》有趣在哪里,它们又如何与之后的作品产生联系。
费滢、杨君宁以同袍之情合办《阅读骀荡志》,双双获得台积电文学奖,杨君宁作品集《奥森巴赫之眼》获得年金类奖,并由九歌出版,费滢选集《东课楼经变》亦即将面世。二者皆受到港台文学滋养,其创作不但体现了这种滋养亦有所发展。这也许是一个正在兴起的中文写作现象。
读过陈雪短篇和《附魔者》之后的一些杂感。
一个作者如何走进生命;按图索骥的阅读地图如何展开;截然不同的个性打开了另一个世界;心底深处的认同代表了什么,又是不是一种迷失;初出茅庐的写作者,刻入骨髓的写作使命;同一主题反复激荡;我们的关注又是怎样彼此影响、渗透。“邱妙津、赖香吟的女性书写”系列首期正在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