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31日,开始发布新专辑 耳听《楚汉传奇》欢迎移步主页选择专辑收听!项羽出身贵族世家,天赋异禀,目有双瞳,豪气干云,力能举鼎,二十出头,举世无伦的大英雄。刘邦年逾四十,集“草根”与“光棍”于一身,整日游手好闲,不谙劳作,父责“无赖”,然豪爽大度,善于结交,喜好吹牛,常以“龙种”自诩,与县里小吏萧何等混的极熟。秦始皇猝死,奸臣弄权,二世继位,残暴不仁,滥征民力,民不聊生,流寇四起。恰此风云际会之际,英雄豪杰、蜂起八荒,纷纷下海,群相逐鹿中原。一时间机诡百出、动人心弦的谋略战争竞相展现。恰此风云际会之际,各英雄豪杰,烽起八荒,纷纷下海,群雄逐鹿中原。英雄难过美人关,霸王、虞姬、刘邦、吕后,上演缠绵悱恻的传奇爱情。最终刘邦得胜,在延续秦朝原有政治制度的基础上,建立了统治天下达四百余年的大汉帝国,史称“汉高祖”。
欧阳伦带着皇太孙查出牧主走私马匹,并在客栈中一举查获数名走私茶马的陕西商人。朱元璋将陕西布政使处以凌迟刑,另任命督御史袁清士为陕西承宣布政使,监查茶马交易,对涉茶马案者,一律严惩不贷。鉴于欧阳伦的表现,朱元璋赏赐宝钞三百贯,希望他再接再励。朱元璋赏识欧阳伦才能,一改以往的态度,命欧阳伦以钦差身份在陕西监督袁清士查办茶马互市,待返京后向其汇报。在西安街上,欧阳伦巧遇同乡徐家声,两人曾一同参加殿试,徐家声时任知府。欧阳伦随徐家声到徐府叙旧,言谈中流露出对徐的羡慕。言谈间,徐又将妻子和两名小妾向欧阳伦介绍。看到徐妻和小妾美貌可人,欧阳伦更是艳羡不已。回到京城,安庆公主借助周保同乡冯知远开起了瓷器店,夫妻言语中流露出对欧阳伦的不满,怀疑他羡慕别人的三妻四妾。欧阳伦想到去徐家声府上的情景,意识到周保是安庆公主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冯知远名义上帮助安庆公主做瓷器生意,实则想借助公主和驸马做茶马走私的生意。
欧阳伦趁公主熟睡之际特别观察她发际,也发现异常,伸手去拨弄才知是发套的痕迹。惊醒的公主猛然坐起,头上的发套脱落。欧阳伦这才知道原来美若天仙的安庆公主实为秃头。再过两年,安庆公主为欧阳伦求告朱元璋,希望能给驸马一个差事。朱元璋虽说不肯,却答应去四川、陕西视察时,可以带欧阳伦一同前往。行至陕西境内,朱元璋问欧阳伦对茶马互市中出现问题的看法,欧阳伦说出其间有走私问题,还提出相应的治理措施,令朱元璋对其很是看重。进入甘肃境内,欧阳伦带着皇太孙和周保乔装改扮后接近牧主
侍御官前来启禀,新科状元欧阳伦昏倒在殿下。礼部尚书向朱元璋解释,以往也曾发生过两次这样的事,凡寒门出身子弟,多年辛劳,少见世面,一旦中魁,难免喜不自禁。欧阳伦果然像礼部尚书所言,获知得中状元,一时昏厥。礼部尚书待其醒后向其核实年龄,问他可曾婚娶。得知欧阳伦未曾婚娶,礼部尚书说安庆公主也未出嫁。再问欧阳伦可曾与人订婚。似乎有所预感的欧阳伦推说还没有。被问及是否愿意成为驸马,欧阳伦欣鼓之下表示求之不得。衣锦还乡的欧阳伦携母亲搬入知县准备的新宅,并将自己被招为驸马的事情告知母亲的大伯。大伯听后责怪他不该答应此事,因为早先已经和张家订了亲,而且受封的状元都尉虽列为三品,却是虚职。欧阳的母亲也觉得娶个公主不如娶个庄户人家闺女踏实。欧阳伦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被高兴冲晕头脑,后悔已经晚了。奉旨完婚后,欧阳伦闻到安庆公主的头发有股特殊味道,公主推说是使用了一些草药所致。安庆公主叮嘱欧阳伦不要进自己的梳妆房,还特别派仆人周保侍候他。其实,安庆公主是令其监视驸马的一举一动。欧阳伦出于好奇,进入梳妆房,在抽屉中发现了一个发套。
奉天殿上,朱元璋责问朱亮祖陷害知县道同一事。朱亮祖希望朱元璋能够看在以前所建功勋的份上,宽恕罪行,甘愿像薛显一般,谪居外地,以俸禄供养受害人家属。朱元璋命人带上薛显,查实其曾奸宿军妻,私置和侵占良田,当庭判斩。无奈之下,朱亮祖以“免死铁券”要求朱元璋赦免死罪。有武将出班求情,建议免除朱亮祖死刑,削职为民。随即,有数名武将为朱亮祖求情。有老将军不服,以功勋为由力保朱亮祖。迫于民愤,朱元璋当即判斩朱亮祖。退朝后,朱元璋在后殿召见番禺县师爷王怡宁,破格任命其为番禺知县,并准其在番禺县为道同建旌善亭,在亭上明确记载“道同为钦定称职官员”,以示表彰。贫寒举子欧阳伦从一百四十九名贡生中脱颖而出,以会试前十名的身份参加殿试。朱元璋问其对治理天下施以恩威并开济赏罚必信的看法,欧阳伦认为,诱之以利,威之以刑,天下治也。他以训虎为喻,“以刑威为鞭,虎则无敢伤人;喂之以食,不使之过饱,虎则听命于人”。这番政论颇得朱元璋赏识。正值安庆公主获准从贡生中挑选意中人选,她先在文华殿中看中一份答卷,礼部尚书告诉她该份答卷也是皇上最喜欢的。来到侧殿,安庆公主见到参加完殿试的贡生下殿,被其中一人的气质吸引。礼部尚书告诉她,对方是江浦贡生欧阳伦,刚刚在文华殿看到的答卷便是出自该人手笔。礼部尚书向朱元璋禀报安庆公主的意愿,朱元璋大感忧虑,着令速速查明钦点状元欧阳伦是否婚配。
联名送弹章到通政局的番禺县衙役得知朱亮祖的奏章已被批复,而且要处斩道同,不敢停留,急匆匆赶回番禺送信。同时,朱亮祖的手下已经找到要前往广州执刑的专使黄凤翔,许以重金,令其改为骑马。道同的奏章第二天才被通政局递到朱标手中。朱标马上将奏章呈给朱元璋批阅。韩宜可和穆建此时也赶回京城,在奉天殿文楼见驾,告知在广州和番禺暗查的情况。朱元璋命人沿水路追赶黄凤翔,收回批奏。赶往京城送奏章的衙役赶回番禺,向道同禀报情况,劝道同躲避一时。道同执意要等圣旨,并下令再次逮捕了罗承仁、姚士杰和仇三,当庭判斩。当时,朱亮祖已经接到黄凤翔,率领军队赶到番禺。大臣黄凤翔宣读过处斩道同的圣旨,朱亮祖命士兵捆绑了道同,带出县衙行刑。朱元璋派出追赶黄凤翔的两名使者赶到番禺时,道同已经被斩。朱元璋一方面招大将军徐建春觐见,朱元璋将朱亮祖和副将阎如雄押解到京城候审。
朱亮祖的安排下,朱元璋巡视黄埔及广州期间没有看到特殊情况,遂在离开时暗中派韩宜可和穆建再回广州暗访。送走朱元璋一行,朱亮祖又恢复了以前的做派,并让人通知罗承仁开始行动,不必再顾忌道同。罗承仁回到番禺后,霸占了“兴业”土产店,还将先前抓过他的一名衙役绑在柱子上示众。在当地暗访的韩宜可和穆建看到了这一切。有人向道同报告了罗承仁的恶行。道同决定派心腹将弹章送到朱元璋手中。朱亮祖率部抓紧平灭盘踞广东的元朝残部,并指使活捉的匪徒诬陷道同曾让他们给匪首道原送信。以此,副将阎如雄写好诬陷道同的奏章。朱亮祖派人连夜将奏章送交朱元璋。韩宜可和穆建在调查过番禺的情况后,悄悄来到布政司徐本的府邸……韩宜可和穆建将在番禺街上看到的情况,以及调查的结果告诉徐本,置问徐本是否知情。徐本感觉情况不妙,紧急召见官员,命人分别拟写弹劾朱亮祖和建议罢免道同的奏折,以备朱元璋查问。穆在徐本处没有得到明确回答,于是找到道同。道同告诉他们,已经派人将弹劾朱亮祖的奏章送往京城。韩宜可提醒道同,兵马司方面准备诬告他串通元朝残匪,并劝道同暂且躲避。道同这才明白朱亮祖近期剿杀境内元朝残部的真实用意,是要借残匪之口诬告他。不过,他表示自己要忠于职守。韩、穆见状,决定赶回京城,向朱元璋禀报实情。朱亮祖的奏章先期送到朱元璋手里。通政局官员不明白朱元璋的用意,因此暂时将道同的奏章延后呈报。朱元璋看过朱亮祖的奏章,气愤之极,马上批复 “斩立决!派专使乘驿前往。”
朱元璋带太子朱标一行抵达广州,在兵马司大厅招见地方官员,见韶关知府陆用森衣冠华丽,当即将其免职,赶下堂去。朱元璋还告诫在场的武官,不要勒索百姓,中饱私囊。朱亮祖为了标榜自己清廉,特意在原来的旧宅接待朱元璋和朱标。朱元璋见此情形,以为朱亮祖并没有受到风气影响,决定派其率部平定云南梁王,并给他四个月时间准备。朱亮祖被到重用,借机进言说道同有勾结元朝残匪嫌疑。鉴于没有证据,朱元璋提醒朱亮祖不要轻易怀疑道同。次日,朱元璋巡查黄埔。徐本早已将此消息通知道同,示意其寻找向朱元璋递交弹劾奏章的机会。道同带了师爷和一名衙役赶往黄埔,准备亲自向朱元璋递交弹章。就在陪同朱元璋出发前,徐本得知朱亮祖被重用的消息。他认为朱元璋在这种情形下不可能再清查朱亮祖过往罪责,如果道同在番禺成功递交弹章,不仅不能参倒朱亮祖,还可能牵扯出他的责任。迫于形势,徐本将道同前往黄埔告御状的计划告诉了朱亮祖。朱亮祖急忙派人骑快马赶赴黄埔阻止道同。等道同等人赶到黄埔城外,城门处已经设有士兵严格盘查,声明不能让道同进城。道同无奈,只得放弃这次机会。
朱元璋接到武将奏折,决心消灭广东的元朝残余势力,以及盘踞云南的梁王势力,而比较合适的带兵人选就是朱亮祖。为了考查南方情况,朱元璋带太子朱标南巡广东、广西。朱亮祖不甘心手下人被道同羁押,遂带领三十多名士兵到番禺县衙大牢,强行救出罗承仁等人。事后,为挽回颜面,朱亮祖召见广东巡抚徐本和副将阎如雄,让徐本立刻向吏部呈报,将道同从番禺县任上撤掉。为了免于朝廷派人到广东调查道同的情况,阎如雄则建议将罗承仁放回番禺。此时,道同前来索要罗承仁。朱亮祖一口回绝,还命人将道同赶出府门。道同命衙役在番禺县内张贴告示,通缉罗承仁等人。朱亮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以追剿元朝残部为由,招集各县县令,希望各县配合剿匪。问及流窜到番禺、顺德一带以道原为首的残匪,朱亮祖以道原与道同两人同为蒙古族,又同姓“道”为由,怀疑道同串通残匪,责打二十大板。道同不堪重刑,当场昏迷。朱亮祖不依不饶,责令继续行刑。重伤的道同被抬回番禺。师爷劝他揭下对罗承仁的通缉令,道同执意不同。徐本劝告道同,想通过正常渠道告倒朱亮祖是不可能的事情。由于受朱亮祖权势压制,形同傀儡,徐本心中对朱亮祖的所作所为也很不满。见道同决心告倒朱亮祖,他向其透露了朱元璋要视察广东的消息。
番禺街上,两个读书人在书摊前看书,因其中一人看了途经此处的罗承仁一眼,便被其爪牙追打,之后还被绑在柱子上,剥去衣服,只剩一条短裤。仇三受罗承仁指使,当众向读书人头上撒尿。另一读书人找来衙役调解。罗承仁等人百般为难衙役,要把他们抓进兵马司去关押起来。有名衙役回县衙报告道同。道同命众衙役和捕快将罗承仁、仇三等人捉拿归案,连夜开庭审讯。罗承秀闻讯哥哥被抓,急忙向朱亮祖报告。朱亮祖认为道同有意为难自己,盛怒之下要抓捕道同。在副将阎如雄劝说下,朱亮祖才放弃使用武力,而是设宴邀请道同和徐本,要求释放罗承仁。道同以罗承仁罪恶难书民愤极大为由,执意秉公办事,一定严惩,结果惹怒朱亮祖,一场宴请不欢而散。
朱元璋向徐本询问道同举报情况是否属实,徐本敷衍说确有个别官兵骚扰地方,但总体上遵纪守法。鉴于朱亮祖素有战功,又要仰仗其在广东消灭元朝的残余势力,朱元璋没有断然治罪,只提醒朱亮祖严格管束部下,并警告他不可自恃功高称霸一方。本虽然同情道同,希望他能够在任上做出政绩,却忌惮朱亮祖的权势,因此告诫道同在治理地方时要适可而止,不可放肆。刚刚回到番禺县衙,道同便接到了兵马司送来的请柬,称朱亮祖新宅落成,请道同前去做客。道同借机向朱亮祖提及兵马司千户向番禺加征军饷的事情,表示百姓生活窘迫,赋税沉重,无力承担额外负担。道同还向朱亮祖声明,在京城得到皇帝面谕。朱亮祖尽管有免死铁券,却也害怕被治罪,是以急忙派人调查道同从朱元璋那里得到了怎样的“面谕”。番禺街上,两个读书人在书摊前看书,因其中一人看了途经此处的罗承仁一眼,便被其爪牙追打,之后还被绑在柱子上,剥去衣服,只剩一条短裤。仇三受罗承仁指使,当众向读书人头上撒尿。另一读书人找来衙役调解。罗承仁等人百般为难衙役,要把他们抓进兵马司去关押起来。有名衙役回县衙报告道同。道同命众衙役和捕快将罗承仁、仇三等人捉拿归案,连夜开庭审讯。罗承秀闻讯哥哥被抓,急忙向朱亮祖报告。朱亮祖认为道同有意为难自己,盛怒之下要抓捕道同。在副将阎如雄劝说下,朱亮祖才放弃使用武力,而是设宴邀请道同和徐本,要求释放罗承仁。道同以罗承仁罪恶难书民愤极大为由,执意秉公办事,一定严惩,结果惹怒朱亮祖,一场宴请不欢而散。朱亮祖迁入新宅,罗承仁献上妹妹罗承秀给朱做了第七房妾。罗承仁原本是番禺县的一个无赖,因为有了朱亮祖这座靠山,便纠集了一帮流氓地痞在番禺县内为所欲为。为了报复道同告御状一事,朱亮祖干脆纵容罗承仁在番禺四处敛财,强占商铺。道同意识到罗承仁等人是受朱亮祖指使,为了看清事态发展,他暂且对罗承仁等人置之不理。
朱元璋向徐本询问道同举报情况是否属实,徐本敷衍说确有个别官兵骚扰地方,但总体上遵纪守法。鉴于朱亮祖素有战功,又要仰仗其在广东消灭元朝的残余势力,朱元璋没有断然治罪,只提醒朱亮祖严格管束部下,并警告他不可自恃功高称霸一方。本虽然同情道同,希望他能够在任上做出政绩,却忌惮朱亮祖的权势,因此告诫道同在治理地方时要适可而止,不可放肆。刚刚回到番禺县衙,道同便接到了兵马司送来的请柬,称朱亮祖新宅落成,请道同前去做客。道同借机向朱亮祖提及兵马司千户向番禺加征军饷的事情,表示百姓生活窘迫,赋税沉重,无力承担额外负担。道同还向朱亮祖声明,在京城得到皇帝面谕。朱亮祖尽管有免死铁券,却也害怕被治罪,是以急忙派人调查道同从朱元璋那里得到了怎样的“面谕”。朱亮祖迁入新宅,罗承仁献上妹妹罗承秀给朱做了第七房妾。罗承仁原本是番禺县的一个无赖,因为有了朱亮祖这座靠山,便纠集了一帮流氓地痞在番禺县内为所欲为。为了报复道同告御状一事,朱亮祖干脆纵容罗承仁在番禺四处敛财,强占商铺。道同意识到罗承仁等人是受朱亮祖指使,为了看清事态发展,他暂且对罗承仁等人置之不理。
经鉴定该画实为赝品。一时间,案情似乎对秦升、蔡玄等人有利。朱元璋下令将秦升等人释放。秦升回到家中,朱元璋又命人火速搜查秦府。这时,秦升和管家正在卧室中搬开床铺。突然闯入的兵士令秦升脸色大变。兵士们搜出了藏匿的《四梅花图》真迹。原来,秦升自己曾收藏有一幅《四梅花图》仿品,从蔡玄处得到的确实是幅真迹。朱元璋将秦升、蔡玄等人一并判斩。蔡钰削发为尼。尽管明朝廷着力整顿吏治,仍不断有官员贪婪腐化。为此,朱元璋开始对地方官吏进行严格考核。洪武十三年(公元1380年)七月间一日早朝,朱元璋询问吏部尚书吴彦卓对地方官吏考核的结果,得知参加考核的4117名官员,称职的只占一成多。每逢广西、广东两省官员入京朝觐,朱元璋问起驻守广东的兵马司朱亮祖对当地官员的评价,朱亮祖说因为有他在广东,当地官员不改造次。广东布政使徐本在旁应和,还称朱亮祖在广东严于律己,为人师表,众望所归。然而,翌日在华盖殿接见两广地方官员的宴会上,番禺知县道同失手打破饭碗,招至朱元璋责怪。道同在政绩考核中被列为平常者,按规定只能站立用餐。遭到朱元璋责怪后,道同欲言又止。徐本在一旁向朱元璋解释,道同调任番禺仅仅一年,有些事情还有通达。道同心有不甘,遂向朱元璋举报兵马司的驻军扰乱番禺治安,为害百姓,在他之前已有两届县令被迫辞官。朱元璋申斥道同办事不力,令其对辖区内贪赃枉法者严惩不贷。
因为收了贿赂,又有蔡钰这层关系,秦升在朱元璋面前竭力袒护蔡玄和梁贸泉。秦升回到家中,向妻子孙凤娟透露了想要纳妾的想法。适逢蔡钰从苏州捎来信笺,秦升不顾家人劝阻,毅然前往苏州与情人相会。早朝,朱元璋召见秦升商议前往太仓、昆山一带视察事宜,户部尚书禀报秦升已经前往苏州治病。韩宜可对此表现出疑惑之情。韩宜可觉得秦升前往苏州可疑,向朱元璋禀报。朱元璋认为韩宜可的怀疑有道理,遂令其派人前往苏州调查秦升,而他则带领太子朱标等人赶前太仓一带视察。韩宜可很快得知秦升到苏州住在蔡家,探望的是蔡玄的远房侄女蔡钰。据说,蔡玄已将蔡珏许配秦升为妾。朱元璋感觉事情复杂,命出巡队伍改道前往苏州。秦升贸然回到苏州和蔡钰相会,招至蔡玄责怪。蔡玄告诉秦升,原来要视察太仓的朱元璋已经改道苏州。秦升安慰蔡玄,表示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蔡玄则告诉秦升已经来不及走了。秦升见到朱元璋,极力维护蔡玄和蔡钰。蔡钰也坚持表示和秦升是两情相悦,并非有意拉拢。朱元璋见蔡钰在重刑之下依然不改供词,便将其释放,另将秦升、蔡玄、梁贸泉等人带回京城,连同张子恭、王林等人一起送交大理寺审理。事情关键在于秦升是否收受蔡玄贿赂。据蔡府家丁举报,蔡玄曾送秦升价值黄金千两的古画《四梅花图》。朱元璋命人搜查秦府,果然搜出《四梅花图》
回到驿馆,秦升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感觉对方像是设下圈套,却又怀疑是自己多心。蔡玄知道秦升对《四梅花图》念念不忘,于是借机索取秦升的字,并以交换名义将《四梅花图》的真迹送给了秦升。蔡玄见一计成功,遂使出连环计,在酒中下药,迷倒了秦升。而后,他又让蔡钰施以色相引诱秦升就犯。就在两人亲热之际,蔡玄和同知梁贸泉闯入屋内捉奸在床。秦升对蔡钰确实情有所钟,虽受蔡玄胁迫,却也心甘情愿地要娶蔡钰。这时,张子恭和王林向秦升通报审讯南大仓官员刘长禄的结果,原来南大仓的粮食确实在水灾来到之前便被人运出大半,此事与同知梁贸泉有直接关系,估计蔡玄也不会不知道,而北、西、东大仓的情况也很相似。已经无心查办赈灾事宜的秦升听过报告,没有马上处理。蔡玄设计贿赂秦升之后,又以钱财打点张子恭和王林,而后又献上“百寿图”让秦升带回京城献给皇帝。
蔡玄早已让人寻得名医,为秦升治疗腰病。秦升的腰痛病经名医诊治果然缓解,因此对蔡玄也有了好感。交谈中,蔡玄引用围棋术语形容抗灾,和秦升谈起围棋技艺,话题又引入书画,均是秦升的喜好。秦升虽然表示不会放松对苏州的督查,心中对蔡玄的好感却日益增加。因腰痛病得以缓解,秦升决定到蔡玄府上拜谢。蔡玄为了能够进一步拉拢秦升,不仅挂出了南宋名画《四梅花图》,还特意安排了一位美貌非凡的女子。蔡玄书房,秦升果然对《四梅花图》表现出极大兴趣。蔡玄在一旁说明该画是仿南宋杨补之作品,有意相送。秦升连忙推脱不受。秦下棋期间,传来琵琶声和女子的歌声。秦升顿时被歌声吸引。蔡玄说是弹琵琶的是其远房侄女蔡钰,叫出来与秦升相见。相见之下,秦升被蔡珏的姿色和气质吸引。
兖州知府蔡玄闻报十分高兴,料定朝廷还会派钦差巡查苏州,届时再做打算。离开兖州后,朱元璋暗中更换便衣,让朱标和韩宜可陪同返回兖州,查访秦升案实情。从百姓处得知秦升玫绩,朱元璋以大理寺少聊郭鸿翔对秦升实施的同样严刑审问郭鸿翔。郭鸿翔最终供认,吴曾派同知喻顺喜贿赂他黄金百两,并以此威胁他在这次办案中予以配合。至此,吴光武和喻顺喜等人栽赃陷害秦升一案水落石出,吴喻两人也被收押。经历过兖州一事,朱元璋对秦升备加信任,命其处理完兖州事务后,以钦差大臣身份继续巡视苏州。兖州知府蔡玄曾因贪污80贯钱而带罪任职。他已经对兖州发生的事情有详细了解,还打听到秦升喜欢字画和下棋,以及患有腰椎病的情况。秦升到苏州巡视河堤时,果然又受腰椎病痛困扰。
郭鸿翔到兖州后马上召集包括吴兴武等在内的多名官员训话,认为当中必定有人诬告钦差大臣。通判胡宁和知县黄耐东、知县赵兴成求见郭鸿翔,承认举报信是他们三人所发,原因是秦升曾分别和他们谈话,名义上了解赈灾事务,言语中暗含敲诈之意。郭鸿翔据三人证词奏明朱元璋。朱元璋决定亲赴兖州查办此案。秦良纲于途中觐见朱元璋。朱元璋准其随从前往兖州探望秦升。朱元璋在兖州府衙大堂御审秦升,胡宁、黄耐东、赵兴成等人出庭作证。胡宁还招认派往京城给秦家送去书箱的商人王克勤是他的朋友。朱元璋提审王克勤,王在堂上指认命他送书箱回家的就是秦升。在而后的审讯中,胡宁等人坚持原来的供词。事情对秦升不利,朱元璋向张子恭询问秦升的情况。张子恭表示并没有发现秦升有索取贿赂嫌疑,不过,他透露曾有女子半夜出入秦升的房间。朱元璋无奈之下命郭鸿翔审讯秦升。秦升在酷刑之下招认曾分别向胡宁、黄耐东、赵兴成索贿共计黄金三百四十两,白银五百一十两,以及金银首饰、珠宝首饰七件。又怕带在身边不便。故命胡宁安排商人王克勤替他将财物送往家中。鉴于秦升受刑中腰椎病发作,朱元璋命人将其暂押在狱中。羁押秦升后,朱元璋命张子恭继续视察赈灾事务,而后一行人离开兖州。
秦升他又推谢了投宿女子以身相许的好意。蔡玄和随从穿便衣回到母亲家中,马上约见钟华。钟华告知已经设计结识了户部主事王林的朋友,而这位王林此次也随秦升出巡来到兖州。威胁、利诱、美色都没能打动秦升,吴兴武为此一筹莫展。喻顺喜突然来报,有人在兖州街上看到了蔡玄。吴兴武深知蔡玄老谋深算,急忙赶往蔡家救助。蔡玄虽然接待了吴兴武,却对吴兴武的求助不以为然,只是对他讲了一段唐蔡玄宗时有黄姓同知向钦差家中送“土产”的事情。吴兴武和喻顺喜从中参悟到弦外之音,于是依计行事,让人将一箱金银财物送到京师秦府,推说是秦升在路上买的书,并告诉秦府家人,暂时不要打开,等秦升回来再行清理。秦良纲感觉事情蹊跷,让家人打开书箱,取出装书的布装,却见里面装的尽是金锭、银锭,以及金银首饰。秦良纲想马上报官,秦母却阻拦不让,担心因此害了秦升。秦良纲无奈,只好先让家人赶往兖州向秦升问清楚情况。而这时,朱元璋已经接到关于秦升在山东贪污索贿的举报,命人搜查秦宅。搜查秦宅的武士很快找到木箱,从里面翻出书籍、金锭、银锭,首饰等物。秦良纲不相信儿子受贿,极力要求朝廷追查财物来源,朱元璋命大理寺少卿郭鸿翔先行前往兖州调查秦升是否受贿,随后计划借巡视河北灾情之便绕道兖州。
用过饭后,秦升让张子恭陪他去街上转一转。马上,有密探将秦张二人的举动报告了吴兴武。街上饥民成群。秦升从灾民中得知,他们只领到一点救开济粮,而本应该囤有大量粮食的东大仓实际上是空的。秦升在府衙大堂询问东大仓囤粮的去向,知府吴兴武说已经全部用于赈灾,就连朝廷拨下的七十万两赈灾款也已经用于救灾。秦升命令连夜封存所有账簿,在逐一核查。秦升还让张子恭上报朝廷征调粮食十万担,同时向兖州城中大户人家借粮,以解燃眉之急。对那些存粮藏匿不借者,一经发现,立即斩首。秦升要求在兖州张贴布告,重奖揭发府县官员借洪水灾害贪污勒索营私舞弊的行为。此令触及地方官员利益,知府吴兴武话中有话地警告秦升提防刘蔡玄的儿子为父报仇。秦升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不为所动。兖州知府蔡玄虽然派出钟华打探消息,却依然担心钦差大臣在兖州查出问题后再到苏州巡查。他决定假借探望母亲的名义,前往兖州看个究意。吴兴武的威胁没有奏效,便与同知喻顺喜、通判胡宁等人商议用别的办法逼秦升就犯。他们选了两名青楼女子冒充灾民投宿到秦升所住客栈,以色相引诱。同时,胡宁以拜会为名送上数精美的玉碗。秦升先是婉言谢绝,请胡宁将玉碗悉数兑换成大米,赈开济灾民。
26岁的秦升被任命为钦差大臣,一时间踌躇满志。秦父秦良纲曾在朝中做官,谙熟官场利害,极力反对尚且年轻的儿子出任钦差大臣。不过,得到朝内各部官员奉承的秦升一时间有些飘飘然。秦良纲暗中请来蔡玄象先生为秦升卜卦。先生对秦升说,进门时看到他脚上戴有一幅铁铐,必是凶兆。秦升听不进蔡玄象先生的言辞,命人将其赶出家门。秦良纲百般劝说无效,遂上朝向朱元璋求情。朱元璋答应秦良纲的请求,但表示还要听秦升本人的意见,只要秦升不再坚持,可以另选他人出任钦差。回到家中,秦良纲叮嘱秦升,见到皇上后务必辞去钦差之职。事实上,秦升意愿已决,见到朱元璋后表示原鞠躬尽瘁为朝廷效力。朱元璋见其态度坚决,便派户部员外郎张子恭随行巡查山东灾情。兖州知府蔡玄闻报,户部左侍郎秦升被选为钦差大臣出巡,不由暗中算计,原来刘蔡玄的巡查行程计划到苏州。蔡玄知道刘蔡玄贪财,而对秦升却不了解。为了打点好钦差大臣,他派钟华急赴兖州打听情况。知府吴兴武、同知喻顺喜、通判胡宁等官员为迎候钦差大臣,在路旁布置了赈开济站,搭起粥棚,营造赈开济灾民假象,蒙蔽秦升等人。在驿馆餐厅,吴兴武以接风为名安排了丰盛的宴席招待秦升。秦升令其将酒菜赈开济灾民,在座众人每人仅分配了两个素菜和一碗饭。
又一贿赂投机之徒登门拜访,以前的开济伪做清官,一般都会拒见,但此时心智大乱的他竟然命人将此人绑去朝廷,以示清白。而此举却实在是一桩此地无银的愚蠢行为。第二日,开济得知老管家悬梁自尽,留下一句话:请老爷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开济上朝而去。朱元璋喝令他摘下乌纱帽,摘掉乌纱帽的开济已然一夜白头。朱元璋告知众官员,昨夜苏醒的薛世明已全盘招供,开济被判凌迟处死,押入大牢。洪武十八年(公元1385年)夏,鲁、冀、苏、赣、鄂等地遭受百年不遇的水灾。洪水过后,人民无食,瘟疫蔓延。洪武皇帝朱元璋派出钦差大臣巡视灾区。户部左侍郎秦升向御史韩宜可反映,新任钦差大臣刘蔡玄在山东形迹不轨,有借用职权索贿受贿之嫌。朱元璋追问秦升,秦升告知有当地官员揭发。朱元璋下诏:立即逮捕刘蔡玄,提升检举人秦升为钦差前往山东巡查灾情和赈灾情况。蔡玄在兖州被抓,引起贪污赈灾钱粮的苏州知府蔡玄极度恐慌。在苏州,灾民公然抢夺财物的事件接连发生,蔡玄判处为首者死刑。而在兖州,也发生了灾民抢夺富户的事件。迫于日益严峻的赈灾形势,朱元璋决定派秦升前往山东巡查灾情。韩宜可、朱标也认为秦升是合适人选。
开济见薛世明中风,杨叔征已身亡,知情人就只剩王希哲一人,他完全可以把罪责全部推到王希哲和杨叔征身上,因为他一向刻意装扮廉洁清官的形象,这次顶多背个体察不清,监察不力,用人不明的罪名。朱希哲痛骂开济是好一个“清官”,列举开济早已对“薛强诈死”一事知情,并收受贿赂的事实,在对薛世明用刑时,他和杨叔征就曾留了个心眼,逼问过薛世明此事。开济对王希哲明言,虽然你已是难逃一死,但是只要你将大部分罪责推到杨叔征身上,也不要乱说话,我可以利用皇上对我的信任,保你妻女不死,保你家财不被没收。薛强被押解回京,百姓都来围观这一奇案中诈死复活的富家子。在朝廷之上,他还试图狡辩,被押回大牢,等待处死。朱元璋再召开济,开济辩解是自己治吏昏乱,朱元璋说若你有贪赃枉法的罪行,只要承认,便可看在他父亲是朝中老臣的份上从轻处理,但开济横下一条心,拒不承认。上殿之前,朱元璋问薛世明的中风如何,韩宜可回复薛世明已经苏醒,明天便可问话。开济脚下酸软,假意镇定而去。太子朱标为父亲又将开济放走而不严加审问感到奇怪,朱元璋言,人有时能经住严酷刑法,却禁不住反复惊惧攻心,对于贪官来说,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大的惩罚。开济回到家中,精神几近崩溃。他感觉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亦如热锅蚂蚁,一时以为有人奔马来抓,一时怀疑陪伴他几十年的老管家也会背叛他。
开济得知胡林真的被抓获的消息,急火攻心,他威胁薛世明说,现在胡林已经被抓,他很快就会招供出一切。即使薛强现在不死,迟早也要死,而且薛家九族都要跟着死。当今皇上最恨人行贿受贿,他会用怎样毒辣的手段来折磨你和你的家人,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到。现在只有除掉薛强,咬定棺中男尸就是薛强,他们找不到活人,再凭着皇上多年对我的信任,我定能让大家有条活路可走。薛世明似有所动摇。林怕用大刑,很快招供出薛强已经逃往常州。韩宜可禀告朱元璋,朱元璋下令速去常州抓人。薛世明终于向开济说出儿子薛强藏匿在常州的一个亲戚家。开济急命手下除掉薛强,薛世明失魂落魄回到家中,却喜出望外的得知老管家看出不妙,已通知家仆连夜赶去常州亲戚家,通知薛强逃走。薛强本已被家仆带着出逃,一贯任性傲慢的他却半路上非要回去取件东西,结果被杨叔征带领狱卒几人抓住,强行绑走。韩宜可手下李少秦策马赶到此地,正要拍击大门,两个家仆模样的人连滚带爬而来,说有人要杀薛家的人,快去救人。李少秦问是薛家何人,可是薛强?家仆无奈承认,李少秦策马狂追而去。李少秦率人急追,眼见前方尘烟滚滚,正是杨叔征几人带着薛强在奔逃。李少秦放箭射杀了杨叔征,薛强也滚落马下,被李少秦抓获。开济从王希哲口中得知薛强被抓,杨叔征已死,感觉大势而去,只能叫王希哲想办法逃命去,自己颓然站立书房之内。不久管家来报,薛世明听说薛强被抓的消息,一口气没上来,中风昏迷。开济顿觉天不亡我,又有了可以逃脱的办法。王希哲乔装打扮准备出逃,被开济带领的官兵抓住。
薛世明无奈,给了他三百两黄金,叫他闭嘴走人,永远不要回来。而他自己赶去面见开济,商量对策。开济听说昨夜韩宜可带人搜查了薛家,向朱元璋探听口风,朱元璋明敲谙打的询问开济在任刑部尚书以来可有贪赃枉法行为,开济坦然应答,朱元璋心知此人非大忠即大奸。直在暗自跟踪胡林的黄杰民报告韩宜可,胡林似要逃跑,韩宜可下令抓捕。与开济的密会中,薛世明央求他把胡林抓起来,开济不置可否。薛世明表示愿将一半家产分给开济,以保平安。开济这才放下架子,表示必须要除掉胡林,薛世明这才松了一口气。韩宜可派人抓捕胡林,胡林越窗而逃,韩宜可一边叫人追捕,一边留人看守胡林的家。果然不久,司狱带领部下来到胡林家破门而入,见韩的手下李少秦端坐屋中,大惊失色。李少秦问他们为何来此,司狱借口胡林今日该在狱中值班,却不知为何没来,故来找他。李少秦告诉他,不必再找胡林,因为胡林已被抓获。闻胡林被抓,开济与王希哲、杨叔征紧急商议。老奸巨猾的开济分析胡林还未被抓获,只是韩宜可的权宜之计,他们还有时间应对。最终他决定向薛世明逼问薛强的下落,目的是要杀人灭口,只要薛强真的死了,这件事无可追查,一切也就风平浪静了。开济召来薛世明,向他询问薛强的藏身之处,薛世明看出了他的阴险用心,不肯告知,开济变了嘴脸,对薛世明施行大刑,薛世明咬紧牙关,抵死不说,誓要用老命保护家中唯一独子。胡林快马逃到一个小旅馆,正要数点他的金银财宝,即被官兵抓获。韩宜可亲自审问他,他狡辩不知实情,只不过是趁机敲诈,浑水摸鱼而已。
朱元璋同意,私招袁沛尧问话。袁沛尧说近来薛世明娶了房四姨太很是蹊跷,他的大夫人是位着名醋坛子,薛世明娶的好几房姨太最后都是被赶走的下场,但在娶这位四夫人时,袁沛尧在门外窥到,这位大夫人不仅毫无醋意,还忙进忙出,不似在给自家老爷娶新妇,倒更像是给儿子娶媳妇。当夜,袁沛尧潜入薛家,果见四姨太擎灯走入一个密道,状甚可疑。回来报告后,韩宜可带兵搜查薛家,却见薛世明和四姨太偎在一张床上,搜查密道时,也未见人踪。朱元璋命令将袁沛尧抓起来,其实他心中早有盘算,从此案中他看到薛家在朝廷中的盘根错节,强大势力,他倒想要看看这场猫抓耗子的君臣游戏,最后是何结果?胡林跑到薛家讹诈钱财,被薛世明回绝。胡林亮出底牌,说昨夜他亲眼看到薛强带着家仆翻墙乘马车而逃,还听他们说去了常州。
朱希哲二人深觉侥幸,暗叹薛世明做事周详,事先寻了具男尸入殓。二人回想开济事发以来镇定的表情,怀疑开济恐怕早已与薛家暗度陈仓,当初他们上报薛强瘟病而死时,他就有故意不去查尸的嫌疑。事实上王希哲二人猜对了,开济与薛世明早有勾结,薛世明此次又孝敬了开济五千两白银,开济要求快速将薛强转移走,不得再生事端。开济一直伪装成清廉好官,一是为了在出事时撇清自己,二是为了更好的贪赃枉法。想透了这一点,王,杨二人深知他们根本不是开济的对手,也感觉危险更近在咫尺。一波未平,一浪又起。上朝时,又有人来击登闻鼓,状告的依然是薛强诈死一案,然后告状人不是黄杰明,而是一个名叫袁沛尧的仕绅。袁沛尧说不能因为棺木中有尸,便认定尸体就是薛强。如果薛强已死,可就在两个月前,他的妻子很可能又死于薛强之手。此言一出,朝中一片哗然,开济也微微变色。袁沛尧说他的妻子叫林玉珍,曾与薛强有过婚约,而后薛强犯案病死狱中,林玉珍经媒人撮合与袁沛尧结为夫妻,婚后二人感情甚笃。今年初他去外地办事,家中却出了大事。袁沛尧的父亲一夜听到媳妇房中有动静,前去查看,听到媳妇哭泣声还有一男子的说话声,待冲进去,一条黑影已破门而出,翻墙而走。第二天袁沛尧回家听闻此事,质问妻子,林玉珍流泪说来人是薛强,她是受了强迫。袁沛尧认为妻子故意用死人来欺骗自己,认定她与人通奸,又羞又辱的林玉珍投井自尽。此次朝廷下令开棺验尸,才令袁沛尧明白薛强可能确实未死,当时妻子有口难辩,唯有一死,袁沛尧悔恨难言。朱元璋命令开济继续追查此案,他语出双关,对臣子们晓以贪污枉法的利害,臣子们无不唯诺战兢。太子朱标认为薛强如果还活着的话,一定还藏在家中,建议让袁沛尧潜入薛世明家中,探查虚实。
朱元璋在问询过程中得知,老人以前隔壁就关押着薛强,前两天还听见他在隔壁走动的声音,没两天就听说病死了,监狱里的犯人都觉得蹊跷。朱元璋命人释放王老六,问开济作何感想,开济承认失察,表示若此案属实,他将与全体刑部官员一并等候处置。朱元璋为查明真相,决定开棺验尸,王希哲等人顿时慌了手脚,在开济的逼问下,王希哲吐露了真相,薛强确实没死,他和杨叔征一人收受了薛家一千两黄金,制造了这起诈死案。开济震怒,要将他们绳之于法。王希哲威胁开济,此事也会牵扯到开济,刑部发生的贪污受贿事件绝不止三四十起,难道开济都是不知情的?并列举了两个案子质问开济,此时,一向以清正廉明形象示人的开济也面色大变。皇叔征见事情败露,惶惶如丧家之犬,打算向皇上自首,被王希哲堵在门前,为安抚杨的情绪,王希哲出了个主意,将他们收受的贿赂一人拿出一半交到开济那里,开济要是收了,从此就和他们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如若不收,再一起自首也不迟。开济爽快的收下了王希哲和杨叔征送来的黄金,此一时彼一时的态度让王,杨二人心生寒意,觉得此人心机深沉,难以琢磨,只待听天由命。朱元璋下令开棺验尸,在外地做生意的京城第一富商薛世明快马加鞭连夜往回赶。开棺一日,所有人的心都提在嗓子眼,有人想知道真相,有人怕揭示真相。就在开棺刹那,薛世明赶到,但他的阻拦也无开济于事。开棺后,期待真相的人们都大跌眼镜,棺材中果有一具已然腐烂的青年男尸。
再一次审问黄杰民中,开济获得一个有价值的线索,那就是当时狱中知情人通过刘桂跟黄杰民索要八百贯钱,由此而知,这位神秘人并不是什么铁肩担道义之人,而是个贪图小钱之徒。于是开济放出话去:凡两日内有知情举报者,奖5000贯赏金,并允许私下密报。次日,果有一位叫胡林的人前来密报,而结果却令人愕然。胡林说薛强诈死是他编造出来的谎言,目的是敲诈黄杰明的钱财。原来胡林就是那个狱中知情人,与大家设想的一样,是个贪财之徒,他打算去开济处密报,半路被早已跟踪他的马二李三抓住,在王希哲等人的严刑逼迫下,胡林答应改变供词。朱元璋闻此结果,迁怒于黄杰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来击鼓鸣冤,扰的朝廷上下不得安宁。黄杰民急迫中为自己辩解,认为此案有四大疑点,朱元璋认为很有道理,决定亲自对此案进行调查。朱元璋亲自视察大狱,听见一个老人呼叫将铐子松一点的祈求,于是将老人带出问话,原来这个叫王老六的老人是因为饿极了偷了一袋粮食被抓住,狱卒故意将他的铐子勒的紧紧的,想要松铐,家属就得拿出二十贯钱来。这已是这座监狱的“潜规则”,狱卒们通过这种手段敲诈犯人钱财。
太祖朱元璋在长安右门外专设登闻鼓,允许寻常百姓击鼓鸣冤直诉于朝廷。百姓旦有冤情,必亲自受理。次日,一位名叫黄杰民的人击鼓鸣冤,被带上殿堂,向皇帝哭诉杀死其十八岁小儿的京城第一富商薛世明之子薛强被抓后并未被处死,对外谎称瘟病而死,实则是其家人花钱买通,捞出了狱门。朱元璋近来听闻京师大狱中屡有狱卒向犯人敲诈勒索之事,如今又听到如此藐视法律朝纲的事情,龙颜震怒,命刑部尚书开济彻查此事,并委派都察院御史韩宜可协查。黄杰民说此消息是一个叫做刘桂的同乡所告知,而刘桂的消息又来自狱中一位知情人。但具体这位知情人的姓名,刘桂却不肯明言。尚书开济命侍郎王希哲去将刘桂找来问话,不料胆小怕事的刘桂早已逃的不见踪迹。开济严刑审问涉及此事的狱医及狱卒,但他们都一口咬定薛强确实是染瘟病而亡。找不到刘桂,就得找到那个狱中的知情人,可那个知情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案情毫无头绪。开济与韩宜可在紧锣密鼓的调查,那头王希哲等人也在胆战心惊的运筹。原来,这件企图瞒天过海的案件正是侍郎王希哲,主事杨叔征,司狱仇衍,狱医储建安联手谋划的。此时,他们也在苦苦寻找那个神秘知情人。他们排除了当时参与此事的狱卒马二、李三、乔老六是告密者的嫌疑,那么,到底还有谁会知晓他们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