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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许多年前读阎连科的《我与父辈》,读到他写道长辈是挡在死亡前的一堵墙,而当长辈去世,"有一堵围墙整面地已经不在了。从那儿望出去,我们都已可以清楚地看到死亡了......这样,我们就不能不正面去考虑与它的答对、应酬了,不得不去考虑今后面对命运与死亡时的态度和同死亡答对、争论、打斗时的说辞和尊严。因为活着终归是要有着最后那一日;因为终归有着那一日,也才必须要认真地去考虑、安顿那些活着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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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近一两年时间里,我们频频察觉衰老和死亡正以倍速逼近亲人,波伏瓦曾在《安详辞世》中写,"凡人皆有一死,但对每个人来说,他的死亡都是一场意外,一场暴力"。而这种暴力似乎不仅紧压于其本人肩头,也成为了亲人们的阴影,我们恐惧,却无从抵抗,我们不舍,却又总是含泪转过身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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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死亡终究会以强有力的势头将我们逼至墙角,让人逃无可逃,于是我们只能无措地仓促应对。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人的脆弱和苦痛,也窥见照护工作的繁琐与无奈,以及更深层次的社会制度之不完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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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有没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