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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众多丧失中伸手可及的,近身的未丧失之物,这唯一保留的东西:语言。是的,这东西,语言,终究还是保留下来,未被丧失。但它必须经受它自己的回答的丧失,必须经受可怕的哑默,必须经受带来死亡的谈话的千重黑暗,它经受而没有为发生过的事情说什么,然而它经受这发生的过程,经受这一切得以重见光明,被这一切丰富。在那些年间和那些年后,我试图用这语言写诗,为了说出来,为了确定我的方向,为了认清我在哪里,我往哪里去,为了勾画我的现实。(保罗·策兰)</p><p>过往即他乡。</p><p>再回首是最羞辱的无措和最自在的相舞。</p><p>他的空虚被他自己的个性所填满。</p><p>想做无意识的表达</p><p>想要无畏的挣扎</p><p>想到失语</p><p>走在路上</p><p>一声不响</p><p>我很明白自己的情绪,是一种混杂着羡慕嫉妒不甘的复杂。我知道自己的身上不可避免的带着影子,我所看见的、听见的、读过的、闻到的、抚摸到的,所有所有的感觉鲜明的冲击着我。外部的刺激形塑着我,这是成长的印记,我却没有获得个人的力量。我迫切的想拥有散发着诗意的、独特的个人感觉,那不仅仅是用来区分的,而是隐秘的私人化。可惜的是我的身上已经被打上了很多烙印,我有点无法形容,就像是在黑暗里蒙着面纱晕头转向的舞蹈,然后撞得头破血流。</p><p>很多时候,我都把这些伤害归因为过去那段流转的时光以及身处其中的人们。我一直想要消灭过去, 成为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这样的我就是纯净的、洁白的、赤诚的。但那些目之所见、耳之所闻、鼻之所嗅、手之所摸都实实在在的存在,它们是不可磨灭的。我从中真切的感受到光明与黑暗以及若隐若现的阴影。我突然有股想要流泪的冲动,最近眼泪都干涸了。我依然陷于往昔的错觉中,无法安然释怀。记忆不甚清晰,能够铭记的都是瞬间的永恒。难忘的甜蜜疼痛如影随形,流失的都是平淡。</p><p>[最后感谢她曾邀请我一起唱K,以及分别后的再一次相见,但我还是不愿熟人听到我的私人化播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