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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img src="https://image.xyzcdn.net/Fo2ixtWaPp2zTg5NX0LSERCrqktI.jpg"/></figure><p>退役运动员应该怎么赚钱？</p><p>A.当教练</p><p>B.进体育局打卡上班</p><p>C.上综艺节目</p><p>D.情绪崩溃时开直播骂人</p><p>今年5月末，在贵州榕江的村超酒店里，赵丽娜跟我聊了2个小时找钱的经历。赵丽娜是中国女足国家队的前门将，2023年刚刚退役。过去一年里，她一直在做自媒体，也在做一个走进100所小学的“星球计划”公益项目——这些听上去实在太正能量了，不过实际上，赵丽娜讲起这些绘声绘色，有很多啼笑皆非的故事。</p><p>其中最荒诞的一次，是在给项目募捐时，有观众在直播间反复讽刺她：你还不是出来带货了？</p><p>赵丽娜的愤怒越积越深，她自己开了直播，大哭：<strong>“我打过奥运会！我打过世界杯！我他妈的拿过亚洲杯冠军，你们凭什么在网上就说这些逼逼赖赖的话，都给我录屏，都给我发出去！真的是觉得互联网是你们为所欲为了是吗？！”</strong></p><p>结果直播间流量暴涨，15分钟后，赵丽娜给星球计划筹了1万多块钱，可能是至今最顺利的一次。</p><p>34岁的赵丽娜正在学习如何用流量做事，也要学习离开集体之后，怎么适应一个人生活的孤独。在这场聊天之前，我也从没意识到，足球对她原来曾经那么苦，女足不是收入的问题，现在是日常没有观众，没有喝彩的问题。</p><p>录完这场节目，我们一起下楼，去看了榕江村超的比赛，当天的小学生男足决赛，现场有几千人热情地观看和欢呼，举着着粽子和杨梅在场内游行。那种氛围让人生理性兴奋，我顿时理解了赵丽娜说的，这种热烈的氛围远远比我们想象中更重要，足球得找到自己的观众，才有意义。</p><figure><img src="https://image.xyzcdn.net/Fu7V23IJAgcYXJGxlgMmZZZVn84y.jpg"/></figure><p>赵丽娜：上海人，中国女足国家队前门将。身高1米88，喜欢架子鼓、看Live house演出、打游戏、养猫、拍照、拍视频。失败的拆卡直播间创业者，“星球计划”足球公益项目发起人，正努力完成自己夸下的海口，在100所中国偏远地区小学推广足球运动。</p><p>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