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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 词语表意</strong></p><p><strong>我,是第一人称代词,是主体的自称。</strong>在古装宫斗电视剧里,我们听过各种各样的自称,“朕”,“孤”,“臣妾”, “微臣”,“愚”,“在下”,每个人被放置在君臣关系、阶级关系里,自我被弥散在结构里。</p><p>从这个视角来看,“我”是现代主体性的。在流动与跃迁中,原子化的生存状态也让“我”处于身份危机之中。“我是谁”是一个永恒的追问,追问不只是寻找自我,也是塑造自我。</p><p>👫 <strong>误入词语深处</strong></p><p>去年的万圣节,上海巨鹿路FOUND 158附近聚集了众多非常规意义上的coser,这里的非常规就是说,很多扮演的角色超出了cosplay的范畴,而是直指很多非常当下的社会议题。在万圣节借助扮演的仪式,我们将被压抑的自我彻底释放出来,而呈现出的所谓的“真实精神状态”,恰恰就是被现代社会所阉割和压抑的那部分“自我”。</p><p>如今,“自我”总跟“发疯”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当人们对生活状态不满,觉得很压抑,总是会说:“我要发疯了”;而“发疯”的状态又往往会被形容成“抽象”。做自己,是一件与真实社会格格不入的事情。我们观察到了人们追寻自我所做出的各种举动,这些举动形成一种社会文化现象。今天,《词与误》将展开聊聊,“我”在哪些时刻被压抑过?“我”又在用什么样的方式找回本体?</p><p>05:33 MBTI冷饭热炒,为的是在后疫情时代重新介绍自己</p><p>10:00 “XX不完全使用指南”:用简历/作品集推销一个功能性的“我”</p><p>12:45 大厂的花名册,是一个个NPC共同去筑一个人的英雄梦</p><p>15:29 起个英文名也不错,它是我的第二个自我</p><p>20:09 鼠鼠文学,是我们通往下水道的光明之路</p><p>25:03 “确诊文学”是疫情时代“我”的切片,现代疾病的隐喻</p><p>29:18 决定做一棵树,韩江《素食者》里与人类割席的“我”</p><p>33:53 安妮·艾尔诺与迪迪埃·埃里蓬:自我书写将抵达何处?</p><p>42:21 我在老家喝咖啡,产生了身份危机</p><p>44:04 李翊云的语言叛逃,用第二语言重塑一个“我”</p><p>49:10 不太用第二人称的日语,意在降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