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48 演正常的是神经病里最难治的

Vol.48 演正常的是神经病里最难治的

Published on Dec 20
13:18
江湖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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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无比沸腾,人后白骨暗疮<br><br>我想我比以前更悲壮了,悲观而强壮。体型陷入未知,胳肢窝里多出来两块副乳吓得我塞来塞去。我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了,正如我所预设的那样,过快的在这世间代谢,过快的想明白生与死和价值、意义的问题的人,都不能长寿。可是我越过越平静,偶尔想提起来戾气做点儿硬杠的事儿,刚提起来就觉得算了。以前自律能力还是挺强的,现在不自律找的借口是,活太久是种负担。这种话不能乱说,因为这个空间,我所存在的空间太多眼睛盯着我了,有一点儿负面的东西都会被骂“没良心的,说她妈什么呢”。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畸形生长的,人前无比沸腾,人后白骨暗疮。<br><br> <br><br>我很怕有一天抑郁了,有时候一个问题想三遍就得去喝杯咖啡、旅旅游,缓缓。我可不能让一个问题困扰三遍,这是投降行为,这是主动向深渊投降的行为。我还是觉得人物质一点儿是好事儿,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被量化,精神可做不到,所以我偶尔逃到物质世界做点儿可以量化的事儿。时间久了,精神、物质,这么一来一往,我分不清什么是爱了。<br><br> <br><br>我还是挺赞成柏拉图的,干净。我瞧谁都不干净,自己也不干净,就向往能在这点儿肮脏里边儿玩儿出点儿花样来。疫情让我的世界烟消云散了,我再也不能向往城堡,不能将它变成我唯一执着,不能想象自己逃亡到圣米歇尔山,而这一切的停止,都源于我主动进入到了人际交往中。<br><br> <br><br><br><br> 拍摄于布鲁日<br><br><br>这真是个费时间又消耗精力的事儿,我明明白白的感觉到每天有人将我的能量吸附走,所谓的人际交往简直是太过费神,这么形容让我对朋友有些歉意,可事实如此,我孤身寒夜躺在床上的时候最清楚。<br><br> <br><br>早就对有钱、有权、有势的人不感冒了,我不需求他们的时候,他们同样不需求我,人际是相互需求相互吸引来的。有时候我怕给自己惹一身臊,开始组三个四个人的局。不想单独见面了,我更建议在座的各位相互利用,相互协调,再好听点儿,相互平衡。<br><br> <br><br>一边人工智能飞速迭代,一边精神生活、艺术、审美飞速陨落,我站在那儿愁啊。一次次在电脑前写文章的时候,我都在想,这是我最后的自由了。这两年再很少一个人泡在电影院,我对商业电影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