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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img src="https://image.xyzcdn.net/FvbBKd3mqE-lVuE6HmCBZpmkzhdI.jpg"/></figure><p><strong>本期介绍</strong></p><p>“摩罗”即恶魔撒旦,“摩罗诗人”即指鲁迅1907年在《摩罗诗力说》中引介的欧洲浪漫派诗人。他们“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而为世所不甚愉悦”。文学是反抗的声音,是对真正“主流”的书写,是与宏大叙事抗衡的微观史,是透过个人命运揭示结构问题的窗口。我们希望延续文学中的反抗精神,藉由阅读与分享,照见更多微小的角落。</p><p>博尔赫斯在失明之后接受采访时说:“我年轻时喜欢的书就是我如今喜欢的书。”而回溯自己早期的阅读经历,我们最常提到的却是反思与批判:我们曾共情于男性作家笔下男主人公的挣扎与出走,却忽视了父权制下被禁声的女性存在与困境;我们曾被文学作品中隐忍奉献的”女性力量“感染与塑造,直到拥有了更多样的阅读和生活体验后才察觉其中的窠臼和桎梏。</p><p>从相信文学到“不相信”文学,是在与文学相伴多年后产生的转变。看见它、触摸它、远离它、回望它——如今我们仍在阅读,我们愿意用这种对话和讨论的方式表达我们当下的认同、感动、不满和批判。从私人阅读到发出声音,我们期待与更多人共鸣或碰撞。</p><p>作家对于写作的命运,是一种无可逃避无可解脱的责任。卡夫卡说:“写作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那是一种超越“隐居”的更彻底的孤独,并且“正如没有人可以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没有人可以把我从写字桌旁拉开”。而对于阅读,我们也感到一种驱使我们去延展生命长度的责任。也许目的并不是成为一位博学者,而是可以“慢慢摒弃那种(无知和无助)的羞愧,并开诚布公地说出一切我们不能领悟的东西”。这或许也可以成为我们互相交流的基础,并且是一种勇气,一种对现存秩序的持续反抗。</p><p><strong>第一部分:</strong></p><p>02:59“摩罗之声”名字的由来,作为文学研究者的鲁迅,《摩罗诗力说》与浪漫派诗歌</p><p>07:24鲁迅1907年创作《摩罗诗力说》的时代背景</p><p>13:12“摩罗诗人”的起源,文学作为反抗,拜伦对撒旦形象的文学探索</p><p>20:04波兰诗人密茨凯维奇,波兰历史,《先人祭》与《塔杜施先生》</p><p>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