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68 | 转眼聊了四年，我们是什么人（上）

<p style="color:#333333;font-weight:normal;font-size:16px;line-height:30px;font-family:Helvetica,Arial,sans-serif;hyphens:auto;text-align:justify;" data-flag="normal"><span>四周年了，作为纪念，回答了一些朋友们留下的问题，不知不觉聊了近3个小时，内容太长，分成两期吧。</span><br></p>